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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9/30 23:20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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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是文人的助兴之物,在酒中抒发情怀、放浪形骸是大部分文人所向往的,在酒醉中寻找灵感,灵感之于创作犹如源头之于活水。醇香一醺,灵感一窜而出,无数诗文墨宝就是在酒的作用下诞生的。

庄子论“醉者神全”

《庄子·达生》云:“夫醉者之坠车,虽疾不死。骨节与人同,而犯害与人异,其神全也。乘也不知也,醉也不知也。死生惊惧不入手胸中,是故逆物而不慑,彼得全于酒,而犹若是,而况得全于天乎!”

庄子主张“物不胜天”、“无为”。反对人为,认为人应顺应自然。这里,庄子提出了一个“醉者神全”的哲学命题。认为人饮酒致醉而“其神全也”。醉酒后精神越发高涨,思路更加狂放。并由此得出结论:“彼得全于酒,而犹若是,而况得全于天乎?”庄子将酒与人的“全身”、“全性”、“得全于天”联系在一起,充分体现了道家的全生观。

郦食其自称“高阳酒徒”

《史记郦生陆贾列传》载:“初,沛公引兵过陈留,郦生踵军门上谒曰:‘高阳贱民郦食其,窃闻沛公暴露,将兵助楚讨不义。敬劳从者,愿得望见,口划天下便事。’使者人通,沛公方洗,问使者曰:‘何如人也?’使者对曰:‘妆貌类大儒,衣儒衣,冠侧注。’沛公曰:‘为我谢之,言我方以天下为事,未暇见儒人也。’使者出谢曰:‘沛公敬谢先生,方以天下为事,未暇见儒人也。’郦生瞋目案剑,叱使者日:‘走!复入言沛公,吾高阳酒徒也,非儒人也。’沛公遽雪足杖矛曰:‘延客人!’”

刘邦本一市井,讨厌儒生,所以当郦生以儒生求见,他遂拒绝。但听得对方自称“高阳酒徒”,则慌得鞋也来不及穿,光了脚地出来迎接,纳为谋士,用其计攻陈留,粮足兵强,有了争夺天下的实力。故孔融有言:“郦生以高阳酒徒,著功于汉。”唐诗人高适云:“可叹无知己,高阳一酒徒。”旧时“高阳酒徒”指好饮酒、狂放不羁的人。

竹林七贤皆酣饮

魏晋时,天下多故,名士常借酒避世。阮籍、嵇康等七人,崇老庄,轻礼法,避尘俗,志趣相近,他们狂猖任性,借醉来表示自己洁身自好、不入浊流的清高。他们常集于竹林之下,纵酒谈玄,把酒消愁,人称“竹林七贤”。

《世说新语任诞》曰:“陈留阮籍、谯国嵇康、河内山涛……沛国刘伶、陈留阮咸、河内向秀、琅邪王戎,七人常集于竹林之下,肆意酣畅,故世谓‘竹林七贤’”。

《晋书嵇康传》亦载曰:“盖其胸怀所寄,以高契难期,每思郢质。所与神交者惟陈留阮籍、河内山涛、豫其流者、河内向秀、沛国刘伶、籍兄子咸、琅邪王戎,遂为竹林之游,世所谓‘竹林七贤’也。戎自言与康居山阳二十年,未尝见其喜愠之色。”

宋人叶梦得说:“晋人多饮酒,至于沉醉,未必真在乎酒。盖时方艰难,惟托于酒,可以疏远世故而已。陈平、曹参以来,已用此策……传至刘伶之徒,遂欲全然用此,以为保身之计……饮者未必剧饮,醉者未必真醉耳!”

陶渊明寄酒为迹

梁昭明太子萧统《陶渊明集序》云:“有疑陶渊明诗,篇篇有酒,吾观其意不在酒,亦寄酒为迹者也。”“篇篇有洒”虽则夸张,但以酒大量地写入诗,确以陶渊明为第一人。

陶渊明对酒有一种特殊的偏爱,他曾以“五柳先生”自喻,在《五柳先生传》中说:“性嗜酒,而家贫不能恒得。亲旧知其如此,或置酒而招之,造饮辄尽,期在必醉,既醉而退,曾不各情去留”。为了种秫酿酒,不惜与妻子争执。萧统《陶渊明传》载:“公田悉令吏种秫,曰‘吾常得醉于酒足矣。’妻子因请种秔,乃使二顷五十亩种秫,五十亩种秔。”弃官回到四壁萧然的家,最使他感到欣喜的是“携幼入室,有酒盈樽”。

陶渊明诗中有酒、酒中有诗。他的诗篇,与他的饮酒生活,同样有名气,为后世歌之颂之。

王羲之“曲水流觞”

名誉千古的《兰亭集序》中所描绘“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,此地有崇山峻岭,茂岭修竹,又有清流激湍,映带左右,引以为流觞曲水。列坐其次,虽无丝管弦之盛,一觞一咏,亦足以畅叙幽情”。王羲之的《兰亭集序》是在他微醉之后,乘着酒兴,秉笔立就的,这不仅表现他的旷世逸才,也表明了酒的神力和作用。“曲水流觞”饮酒咏诗的雅俗一直流传至今。

王徽之乘兴访友

《世说新语·任诞》云:“王子猷居山阴。夜大雪。眠觉,开室,命酌酒,四望皎然。因起彷徨,咏左思《招隐诗》。忽忆戴安道,时戴在剡,即便夜乘小船就之。经宿方至,造门不前而返。人问其故,王曰:‘吾本乘兴而来,兴尽而返,何必见戴!’”

山阴至剡溪二百里水路,又是逆水行舟,经宿能至,必有西北风鼓帆相助。寒天雪夜更兼一夕劲风,可见兴致之豪。而到了友人门前,却又转身返回,因乘酒兴而来,兴致满足而去,何必再见友人!王子猷的行径,任性随意,旷达通脱,显示出魏晋时期,名士们任性适情的生活态度。不失清高和风雅,因而“雪夜清兴”之事历来很为后人称道。

张旭酒后书“狂草”

张旭在《自言帖》中自谓:“醉颠尝自言意。及观公孙大娘舞剑而得其神。自此见汉张芝草书入圣。甚复发颠兴耳。”其深得草书之妙谛,书体狂野却绝无不规则的涂抹,很多细微的笔画、字间过渡,都交代得清清楚楚,给人以雄浑奔放的气概、纵横捭阖的笔姿和恣肆浪漫的势态。

张旭醉酒挥笔,笔走龙蛇,既能得东晋“二王”之精髓,又能自创新意。楷书代表作有《尚书省郎官石记序》,楷法精研,应规入矩,为狂草奠定了厚实基础。如《古诗四帖》,展开这幅墨迹,恍见烟云缭绕,雨雪纷飞。定睛凝视,笔势雄健,墨气酣畅,将隶意篆法交融于笔下,提按绞翻处如欢歌起舞,似龙蛇争斗,运笔或留或收,或纵或敛;点画牵引连绵、起伏不绝,乍看好似拖泥带水,细看每一使转都很轻灵又暗合草法规矩;笔势狂放流走,却无飘滑浮躁之病;行笔“逆入、涩行、紧收”,有入木三分之感。间有枯墨渴笔,线条如姜桂之性,老而弥辣。笔端浑融自然不加修饰,线条不求洁净利落,时而泛起毛边,宛如老藤随体。

王绩恋酒祀焦革

《新唐书·隐逸传》载:“高祖武德初,以前官待诏门下省故事,官给酒日三升。或问:‘待诏何乐邪?’答曰:‘良醖可恋耳。’侍中陈叔达闻之,日给一斗,时称‘斗酒学士’。贞观初以疾罢,后调有司。时太乐署史焦革家善酿,绩求为丞。吏部以非流,不许。绩固请,曰有深意,竟除之。革死,妻送酒不绝,岁余又死。绩曰:‘天不使我酣美酒邪!’弃官去。自是太乐丞,为清职,追述革酒法为经,又采杜康、仪狄以来善酒者为谱。李淳风曰:‘君酒家南董也。’所居东南有磐石,立杜康祠祭之,尊为师,以革配。著《醉乡记》,以次刘伶《酒德颂》。其饮五斗不乱,人有以酒邀者,无贵贱,辄往,著《五斗先生传》。”

古代文人墨客,在微醺乃至大醉的状态下,给后人留下了传唱的佳作,让我们可以从中感受到他们情感的变化与人生的起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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